2008/12/14

那一年

换的新垫子忒舒服了,睡不着觉也不想起,就死赖在床上了。以往晚上都是12点休息,昨天太累9点多就卧倒缴枪投降了,一穆棱到6点(傻蛋妈妈形容一觉都是用一穆棱),提拉着拖鞋撒了泡尿继续睡。还做了个舒服的恶梦,比起女人男人对梦的记忆总是很差,今儿的梦却难以忘记,或许因为新添的床垫吧。说噩梦很舒服的人应该不多,傻蛋就是那变态的一头。人人都爱做好梦,生活中实现不了的在梦里能爽一把过足瘾似乎也不错,傻蛋却觉得不好玩儿:再爽的美梦一觉醒来化为了泡影叫人更为难受,童年时期就有早晨醒来找不到梦里藏在枕头下的盒子枪向傻蛋妈妈撒泼哭闹的;相反噩梦很恐怖,梦里很吓人,醒来最多也是一身冷汗,但心里颇感幸运还能骄傲的对自己说:那幸亏是个梦。变态的心理到处有,傻蛋应该不只是一个。

==========俺就是那性感的分割线=============

噩梦醒来再撒泡尿,借着清晨的阳光照了照自己,傻蛋感觉很满足:噩梦已经过去。躺在床上怀疑人生,killing time。专家说噩梦过后听听许巍可以抚平虚拟世界里受伤的心灵。爱泡她有四张精心下载的专辑:那一年、时光漫步、每一刻都是崭新的、爱如少年。滑动转轮到爱如少年,晃过时光漫步到那一年。曾经看到有一乐评人将爱如少年夸为90年代以来的最佳,傻蛋倒不觉得,那一年怎么办?听听名字,爱如少年,爱像浮躁的少年时期,明摆着就是对早期音乐的怀念吗,论地道还是那一年最好听最许巍,《爱》充其量也是狂妄过后兴奋过后音乐过后的心灵抚平与安静的回忆,翘着大腿的有感而发。于是乎,傻蛋就在那一年听了老半天,时间也过去了老半天,思想也时不时回到渐行渐远的校园。记得那时候傻蛋宿舍早晨醒来都是集体聊天怀疑人生,对门男人们却很摇滚,成天复读机里放故乡、放闪亮、放那一年,床上还有几个爷们儿跟着叫喊着:

你修长的腿迷离的双眼
你阳光般的笑嫣
手指飞舞心也在跳舞
为你拨动的琴弦
歌声飞舞心也在跳舞
为你歌唱的夜晚

庄庄,家家,丹丹喊得最为撕心裂肺。那一年多么美好。。。(此处省去过分虚伪感慨的话语)

听完了依然不过瘾,傻蛋竟鬼使神差滑到《爱》里的故事,操,也好听耶。乱了,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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